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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官家的高声所言，小黄门们自是什么都不敢说，赵普眼观鼻鼻观心，恍若未觉。
赵光义嗤笑一声——若不是欺负，那倒是说清楚这柴宗训为何二十岁便病死？
而且，兄长作周点检使之前，那京师汴梁传唱的“点检作天子”歌谣出于何处？
再说如今有风闻之语，称周太后宜出家。
赵光义不清楚周太后是否精研佛理才宜出家，只知道这位前朝太后若是真的出家，确实挺宜自己兄长便是。
不过当然，这份嗤笑只能藏在心里。
至少在表面上，赵光义脸色都有一点不作伪的愤慨了：
“官家严敕军士而不剽劫，使人心不摇四方宁谧，岂不胜那些纵兵大掠之王朝更替百倍乎？“
赵匡胤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。
这份复杂既有旧事被揭起的羞赫，也有惊觉自己后世名声似乎也不如何的哀叹：
前面还在嘲笑那唐太宗呢，没想到轮到自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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