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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旭远没想到，方玉晴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稍微愣了一下，他就笑着道：“是我写的。”
听到程旭远肯定的回答，方玉晴继续道：“你这首诗，是写给你前妻的吗？”
前妻！
你怎么用上这个词了，我们还没有领证呢！
虽然已经协议离婚了。
不过对于这个词，程旭远也没有纠正。
两个人已经签订了离婚协议，也可以说是前妻了。
至于是不是写给沈瑜墨的，这个也不能完全否认。
要不然，就成了写给李瑜菲的，那岂不是更麻烦？
程旭远沉吟了一下道：“这首诗，说起来应该是写给我自己的。”
“也算是对一段感情的告别。”
说出这句话，程旭远无声的看了看天空。
没有阴云，自然也就不会遭雷劈。
方玉晴看着昂首看天的程旭远，犹豫了一下，才低声的道：“我希望，以后伱的心不会凋零。”
说到这里，方玉晴突然扭头，朝着前方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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