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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无妄搀扶她起来，笑道：“姑娘言重了。实不相瞒，我之所以留下两位，的确有收徒的意思。我即将出师，修成仙境，合道天地而为仙真。我们绝望坡有个规矩，一师一徒，我可收一弟子。姑娘已经是带艺之身，学得了严家的本领，不适合绝望坡。”
严少嫙咬了咬牙，拉着方振秀，将他送到钟无妄面前，道：“那么，恳请无妄师兄能够收下我弟弟。他什么都好，什么苦
都能吃！”
钟无妄仔细打量方振秀，过了片刻，笑道：“资质的确不坏。他可以留下，不过我收弟子，须得考核一番。若是他能通过考核，便是我的弟子。”
严少嫙拜谢。
钟无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，悠悠道：“严姑娘请起。你可知我为何在柳州多逗留几日?”
严少旋起身，缓缓摇头：“不知。”
“我观察陈实的功法招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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