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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卖疯了？”
“各大超市都在打电话要再订货，但是咱们产量有限……已经供不应求了。”
郑法心中越发古怪。
“知道原因么？”
唐灵妩脸色一红。
看样子是知道。
一旁的白老头等人也看了过来，好奇地看着唐灵妩。
“网上有帖子……说，说……”
唐灵妩吞吞吐吐地说道。
“说什么？”
郑法听着更是疑惑。
“说九山一号，吃了……壮阳。”唐灵妩的声音忽然小了下来，若不是郑法耳朵好，根本就听不到最后两个字。
郑法张大了嘴巴，挠了挠脑袋，难得的迷糊了。
“这玩意……真的？”
他看了看，看向一旁的田老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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