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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在很久以前，唐谨言就曾经道过歉。郑恩地甚至已经忘记当时他是怎么说的了，总之不是简简单单一个词，好像是有一整句话这样……可她还是很敏锐的感到完全不同的气息，简简单单的一个词语，却在她心里重重砸了一下，砸得她不能呼吸。
她半天没有回话，唐谨言也没挂断，两人隔着话筒静默，史密斯在旁边偏着脑袋很有趣地打量唐谨言的脸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正当唐谨言暗叹一声打算挂断的时候，郑恩地忽然开口了：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？”
这话听着像是不肯原谅，可唐谨言一直阴沉的脸色反倒一霁，笑了起来：“是的。”
“我说，九爷今天受什么刺激了？”
“我明天让人给送几张电影票，你们有空的话可以看看电影，也别整天就知道训练和通告，听说你们近期行程很密集，想学-r做劳模？”
“近期的通告是我们逼着我们家初珑理事去争取的，大家都穷了。不过也没有太密集啊，比如现在就在宿舍休息。”
“怕穷？我给你钱要不要？”
“要。为什么不要？就是白要了你的，又能拿我怎么样？”
“呵……”
“你说的电影，是《素媛》？”
“是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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