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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声音不大，只有擂台上的两人以及周围的大宗师能听见。
秦恒听见他说方凌雪，眉头微微一皱：“看来你都知道了。”
纪凌云道：“也是最近才知道。我没想到，那个丫头会有这等造化，得你这般奇才青睐。秦恒，如果没有她，我是很想和你交朋友的。但有她在，这事怕是很难很难了。”
秦恒哂道：“你也知道难？当初犯下的错，可曾悔过？”
纪凌云笑了：“这不重要。比赛还未结束，你还有招吗？”
秦恒感受了一下自身状态。
刚才这一击，已经耗去了他一半的力量，加上之前的试探以及衰亡战气的侵袭，他此刻剩余战气不足四成。
但他也不想就此认输！
“还可一战。”秦恒回道。
纪凌云嘴角一动：“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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