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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徒咬紧牙关，体内的灵能几乎已经接近极限。他的意识开始模糊，眼前的世界仿佛被扭曲，但他仍然强迫自己保持清醒。他知道，如果现在放弃，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。
终于，在最后一道灵能冲击之下，裂隙彻底闭合，天空恢复了平静。原本翻涌的亚空间潮汐逐渐消散，现实世界的秩序重新稳固。
“成功了……”阿格莱亚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，但更多的是欣慰。
学徒瘫倒在地，大口喘息。他的身体已经接近极限，但他知道，自己已经迈出了成为真正战士的第一步。
亚瑟收起长剑，目光扫过战场。灰骑士部队已经清理了大部分恶魔，但仍有几处区域传来零星的战斗声。他转头看向学徒，目光中带着几分赞许。
“你做得很好。”他说道，“你已经证明了自己。”
学徒抬起头，嘴角微微扬起：“谢谢，亚瑟大人。”
阿格莱亚走到他身旁，伸出手将他扶起：“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依赖导师的学徒了。你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战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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