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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吞噬死物会让你获得能量和基因方面的信息以外别无其他——这相对于正常情况来说好受一点。”谢庸对此也不做隐瞒，“因为如果你要是获得了活人的记忆，你就相当于掌握了这个人的一生。”
“你以为你会很聪明，”谢庸对此只是冷笑一句，“但实际上你会有多个性格和视角——你会变得迅速成熟而睿智，但最后，你终究不会变成你。”
“无论个性还是人格都会因为堆叠而产生混淆，要么你没有自我……要么你会自认为神。”
“看起来，跟我的想法没什么两样……”阿莱克西娅不以为意地耸耸肩。
“噢……这完全不一样——你的想法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。”谢庸对此则有不同看法，“而你会自以为神的时候，却是因为你只有超我，本我和自我的部分会严重削弱。”
“告诉我。”谢庸问出了一个阿莱克西娅很惊讶地问题，“你在从高空坠地的时候，有没有那种想要屈服于天地之间的感觉——感觉自我非常渺小。”
“没有。”阿莱克西娅回答得很干脆。
她不想承认这一点——不想在这个怪物面前承认自己有过软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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