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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没有选择。”祖龙缓缓转身，眼中虹光暴涨，“你若不答应，我现在就将你抹去。吕阳只需要一个听话的工具，而不是一个随时可能反噬的隐患。”
老龙君咬牙，指甲深深掐入掌心。他知道，自己早已无路可退。从他喊出那一声“爹”开始，命运的缰绳就已经落入他人之手。如今更是深入虎穴，连最后一点反抗的余地都被剥夺殆尽。
“好……我答应。”他终于低头，声音沙哑，“但我有一个条件??让我知道全部真相。你为何要篡夺天数？你到底是谁？真正的吕阳，还是某个借壳重生的异类？”
虚空沉默了一瞬。
随即，一道身影缓缓浮现。
那是一个身穿素白长袍的青年，面容清癯，眉宇间带着久经沧桑的疲惫。他站在七件真宝环绕之下，如同立于世界尽头的孤王。他的双眼是纯粹的虹色，仿佛能看穿过去未来的一切虚妄。
“我是吕阳。”他说，“也是你们口中的‘卫之’。但更重要的身份……是【百世书】的执笔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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