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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言一出，全场皆惊。
就连下帝都从冥想中睁开了眼睛，冷冷注视着海瑞斯。“你竟然想反过来利用【改变】神力？那是命运男神专属的禁忌之力，连我都只能借用片刻！”
“所以我才说，你们不懂变数。”海瑞斯抬起头，目光灼灼，“你们以为封印我、贬低我、操控我的记忆就能让我屈服？可你们忘了，真正的强者，是在绝境中重塑规则的人！你们越是压制我，我就越接近那个答案！”
“够了。”下帝冷喝一声，挥手间一道黑色锁链自虚空浮现，直扑海瑞斯而去，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？你在等什么？等那些潜伏在底层的升维文明为你送来新枷锁？还是等混沌太阳再次降临，给你第二次顿悟机会？”
锁链缠上海瑞斯的身体，开始侵蚀他的灵魂。
但他笑了，笑得异常畅快。“你知道为什么我宁愿被打落凡尘，也不愿真正死去吗？”他喃喃道，“因为只要我还活着，哪怕只剩下一缕意识，我也能感知到命运的裂缝……而每一次裂缝出现，都是我重生的契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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