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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所经历的一切，并非偶然。”老者语气低沉，“你的觉醒、你的灾火、你的背叛与复仇……全都是一场棋局中的落子。”
“谁下的这盘棋？”
“那位真正的旧日之主。”老者缓缓道，“并非远古魔神，也不是你所知的任何存在。是‘因果’本身，是贯穿一切的规则。创造了修真界，也设定了所有修士的命运轨迹。”
元婴瞳孔一缩：“你是说……这一切，都是……安排好的？”
老者点头：“是的。但你打破了这个平衡。你以凡人之躯，强行点燃八道灾火，掌控了不属于你的力量；你斩杀了萧无痕，摧毁了……布局的关键节点；你闯入命运之塔，更是触碰了……最忌惮的禁忌。”
“所以……我是……眼中的‘意外’？”
“没错。”老者看着他，眼中闪过一丝怜悯，“正因为如此，你才必须做出选择。”
“什么选择？”
老者指向命册：“你可以选择继续前行，彻底挣脱命运的枷锁，成为真正的自由之身。但代价是，你将永远无法回归原来的世界，也无法再影响任何人的命运。”
“或者……”老者顿了顿，“你可以选择牺牲自己，重铸命册，让一切回归正轨。那样，修真界将恢复秩序，众生也将不再受你带来的混乱波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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