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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不可能出自一个死人之口。
诈死？
两次？
醒悟过来的众人，无不面色古怪。
“重笔如山，非死即残，当日在官道之上，虽只是惊鸿一瞥，但在下对聂捕头的判官笔法，印象极为深刻。”
陈浪其实也并不十分确定：“刚才你一出手，虽是以棍代笔，却多少有些眼熟，只是没想到……还真的是你。”
聂藏锋咳嗽的更加剧烈了。
“聂捕头，天墟经给你了。”
陈浪指着铜炉道：“所以你若是有什么同伙的话，最好也不要再藏头露尾了，直接出来，手底下见真章吧，再拖下去，竹简可就真烧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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